留言須知:* 欄位為必填,但Email 不會顯現以避免垃圾郵件攻擊。留言時,系統會自動轉換斷行。

除網管外,留言需經後台放行才會出現。絕大多數人留言內容不會有問題,但實務上無法把大家全設為網管,以免誤觸後台重要設定,還請舊雨新知見諒。

寫下您的留言

 
 
 
 
 
649 則留言。
陳真 發佈日期: 2005.11.15 發佈時間: 上午 12:06
什麼是 "政治上的末路"? 你是說落選?

我和他們兩人都很熟,在我看來,不堪入目的應該是熱愛八卦好發議論的觀眾們.
陳真 發佈日期: 2005.11.14 發佈時間: 下午 2:32
七零年代的南台灣, 幾乎家家戶戶都養雞, 而且就跟養狗一樣, 隨地漫步, 不加拘束, 到了晚上才趕進雞籠. 我們家廚房也養了一些雞, 大人煮飯作菜時, 就把我 “放生” 一旁, 與雞為伍.

那時候的小朋友, 因為經費問題, 很多不穿褲子. 因為沒穿褲子, 大人常要我小心, 他們說, 雞喜歡吃蚯蚓, 所以你乖乖坐那別亂跑, 否則雞會以為眼前有一隻大蚯蚓, 萬一啄掉就麻煩.

後來的確有一次, 有一隻雞誤以為看到蚯蚓, 低著頭追著我跑(牠的身高高於 “蚯蚓” 的位置), 很可怕. 這些雄糾糾氣昂昂的雞, 不久就一隻一隻被砍頭做成菜餚. 記得有一隻, 頭斷了, 丟到地上, 無頭的身子依然滿場飛舞, 十分可悲.

幾年後, 上了小學, 經常看到屠宰場血淋淋的場面, 於是從此不再吃雞鴨牛羊豬等等地上走和天上飛的生物了.
陳真 發佈日期: 2005.11.14 發佈時間: 下午 2:17
你知道我這人對某些別人不在乎的事想不開(別人在乎的事我卻通常不在乎),很潔癖,此事表過即可,別說見諒.歡迎你找到這個祕密基地.

另外,謝謝zhyb,董事長講話粗魯,不會客套,是缺點,但或許某些時候也是優點.不管是讚賞或批評,講得對不對我不知道,但我說的,都是我相信的;沈從文一說,是我先提起,獲得學姐的認可,的確寫得蠻合我的胃口. 我跟學姐說,你把雞寫得這麼有靈性,還有人敢吃牠嗎?

我會擇一黃道吉日給它貼上.
zhyb 發佈日期: 2005.11.14 發佈時間: 下午 12:34
兄台拿我的文章跟沈从文比,我虽然很高兴,可实在是太抬举我了,不敢当.这篇小文章你们要用当然只管拿去.标题跟字体我都无所谓,你们怎么办都行.
qegg 發佈日期: 2005.11.14 發佈時間: 上午 11:16
陳真∣ 2005.11.14 04:29
老兄這篇文章,媲美沈從文.

============

老大,你這樣說他要爽死了... 他最崇拜沈從文。
我已經電告他來回破了。
陳真 發佈日期: 2005.11.14 發佈時間: 上午 4:29
老兄這篇文章,媲美沈從文.
陳真 發佈日期: 2005.11.14 發佈時間: 上午 4:26
學姐要我問說可否改標題成 "老黑, 蓬頭與禽流感",但我自己的想法是維持你原來的題目 "禽流感和我",上級的話不一定要聽,你覺得呢?
陳真 發佈日期: 2005.11.14 發佈時間: 上午 4:21
zhyb 老兄, 這文章能讓我貼到動物列傳嗎? 打算取名 "老黑, 蓬頭與禽流感",這是上級長官取的標題,或是你另有標題?

我總不好意思跟人家要文章,因為我常會擔心別人羞與我為伍(此次回台,有個本來對我很推崇的老朋友說她很驚訝原來我寫東西滿篇粗話髒話,很沒水準),不過這是上級交待下來的事,請老兄答應吧. 多謝~~

若同意的話,我還想問你,是要用繁體字或維持簡體?

陳真
zhyb 發佈日期: 2005.11.10 發佈時間: 上午 11:22
这些天有关禽流感的报道铺天盖地,彷彿世界末日即將來臨.为了调节一下紧张压抑的气氛,我就来说说我的"禽流感"故事吧. 故事题目就叫"禽流感和我".

我小时候在中国大陆河南信阳的一个小山村长大.当下为各大国际媒体诟病的人畜共处的中国农村生活方式,就象日出日落,渴了在路边井里用手舀水喝,小孩子拉完肚子唤狗过来舔干净一样自然而然.那些鸡们在一种近乎自生自灭的状况下长大.它们从主人那里得到的只有偶尔撒下来的稻谷和晚上睡觉用的一个小小的潮湿鸡笼.每年春天都会看到山坡上母鸡领着一群小鸡叽叽咕咕地找食吃.老鹰抓小鸡并不只在游戏里出现,它们真的会来!这个时候小鸡躲在母鸡肚皮翅膀底下发抖,母鸡虽然自身难保,却绝不退让.小孩子们偶尔路过,当然不忘捉弄一下小鸡,看小鸡尖叫着逃窜,看母鸡气势汹汹地来报复.每过那么一阵子,村子里就会发一次鸡瘟,换一个可怕的说法就是"禽流感!".不走运的人家家里养的十几只花白公鸡母鸡就一下子几乎死光光.见多了也就不怪了.照例大家舍不得扔掉,就做成丰盛晚饭.自家一下子吃不完就送给亲戚邻人,人家也都高兴收下.

等我稍微长大一些,我家就搬到附近的小镇住.小镇上大家也都养鸡,我妈也样了几只.我突然一下子脱离了玩伴,就乐得跟那些鸡一起玩.我跟那几只鸡一起长大,它们跟我很熟.别人靠近它们就四散逃命,我伸手就能抓到它们,摸它们的柔软耳垂.它们的耳朵长得非常的奇怪!就在脸上挖一个洞,门口用一团毛作遮掩.一般的母鸡下一个蛋要停个一两天才能再下,我们叫"歇窝".有一只大黑母鸡吃的很多,却每天下蛋,又老实,我最喜欢.每次它下蛋的时候把家里的白米捧在手里喂它吃,做特殊的优待.还有一只小黄母鸡,身上光光滑滑的很清爽,头上却很时髦地长出一撮长头发,我叫它"篷头".不知道你们见过没有,母鸡如果想孵蛋养小鸡,就会浑身发烧,把毛竖起来,连叫声都不一样了.有一次篷头就这样子,我妈被它欺骗,就依村子里的做法挑了一些鸡蛋给它孵.它待在窝里渐渐失去兴趣,终于有一次听到外面公鸡在叫唤,跑出去就再也没孵过蛋了.我也第一次看到有不称职的鸡妈妈.

有一次我去姥姥家玩,过几天后回到家,妈告诉我家里的鸡都发瘟死了.老黑呢,篷头呢?晚了,妈已经照例把它们做成汤了.那些汤我一口都没碰,家里人也都没有吃,却并不是因为禽流感.
陳真 發佈日期: 2005.10.30 發佈時間: 下午 5:45
(續前)

補充一句, 你要我針對老兄您擔任破報主編稱不稱職來發言, 而這正是我所害怕的, 也正是我一直要批評的, 我對你對他對誰都沒有意見. 如果永遠要停留在這種以 "誰' 如何如何為中心的八卦式 "討論", 那我一句話也不敢講,甚至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我對任何人都沒有 intellectual (知識上或議論上) 的興趣.

議論必須有個主體(subject),言論才有生命. 但除了政客或明星外, 主體卻永遠都不該是一種議論對象.

也就是說, "誰" 是無關緊要無從議論的. 越是落後的社會,卻越在乎 "誰".

這也是為什麼我不敢或不願跟台灣人討論的原因. 他一方面忘不了誰, 誰誰誰個不停 ,談的不是事情, 不是想法, 而是某人的心情或情緒或EQ表現或人格特質或機運或身世或造化或背景或年紀或他的家庭倫理道德等等.

當他談起事時,議論事情應有的那個 "主體" 卻反而消失無蹤, "我" 不見了, 只會胡亂吊書袋或抄書背課文或寫作文, 而看不出來半點 "我" 的想法究竟是什麼.

該有主體的時候, 主體不見了, 不該議論主體時, 卻議論不休. 我對野蠻社會的認知是這樣.

陳真 2005. 10. 30.
陳真 發佈日期: 2005.10.30 發佈時間: 下午 5:28
丘德真是破報主編.他的留言,見該網址.
陳真 發佈日期: 2005.10.30 發佈時間: 下午 5:26
http://www.pots.com.tw/article.pl?sid=05/10/28/0048200

德真你好, EQ太低是不好的, 希望大家就把我當成一個負面教材, 別對我有過高的期許.

另外, 我主要是批評這樣一種習性, 也就是: 動轍胡說八道, 講一些自己完全外行的東西. 比方說那位 "年輕寫手" 寫的維根斯坦那本書之介紹, 完全胡扯.

當我們看到有人說:" 奈米是一種化妝品最高科技",你除了罵說 "完全胡扯",還能說什麼? 難道我該說: "有待商榷" 或 "我有不同看法"?

"完全胡扯" 這樣一種批評是 EMOTIONLESS,不帶情緒的.

我們應該專注在一件事情上, 而不是專注在 "誰" 寫了什麼文章. 不管誰寫的, 都不會使 "奈米是一種化妝品最高科技" 變成合理. 考慮 “誰” 寫的是很不正當不衛生的心態. 我最近公開批評我的好朋友, 而且也是我出國留學的推手之一文榮光醫師, 我批評他對尼采的言論完全外行, 批評他對楊儒門的批評, 即便他是我多年好友, 我照樣批評.

而你卻似乎一直停留在 “誰” 的層次, 比方說你說我罵李幼新法西斯, 我什麼時候會這麼低級? “誰” 是不是法西斯, 我怎麼會關心呢? 我們罵某種看事情的角度或方式是法西斯, 就等於罵這個 “人” 是法西斯嗎? 以一種形而下的意識形態來檢驗某種表達方式, 就是法西斯; 我們不該以為只要是 “好的” 意識形態就可以大方地拿來檢驗表達方式, 意識形態就是意識形態, 當它變成一種檢驗表達行式的標準, 就是一場俗不可耐的災難, 這就是法西斯. 法西斯的問題在於它形式上的反智與反美 (美麗的美), 而不是在於它的內容物.

還有, patronize 別人, 更是不好 (你看, 你又是在講 “誰” 的問題 ),考慮什麼 "年輕人", 心態上就很 unethical, 對當事人更是不道德, 等於是一種矮化一種侮辱不是嗎?

任何人要公開講什麼事, 都應該為他的言論之基本可信度負起責任, 不能憑空胡扯一些很荒謬的怪話, 不能把大家當白癡, 不能因為自己是什麼年輕人就能豁免

胡扯當然不犯法, 但你既然有胡扯的自由, 別人當然就有開罵的自由.

影評人既然有寫影評的自由, 難道我不能表示我對 "影評" 這件事之厭惡. 我倒很納悶, 會有哪個喜歡電影的人能忍受這樣一種 "影評" 和台灣式的影評文化? 那種影評, 等於是把同一個句子或句型, 反覆套用在一切評論對象上.

至於破報的 “性質”, 我只是如實講我對這份進步報紙的觀感, 而不是要挑戰 “誰” 或得罪 “誰”. 總之, 沒有 "誰" 的問題在裏頭.

我對破報的批評, 百分之百來自它的文字. 倒不一定是它講錯了什麼, 而是它的一種調調, 一種態度, 不真誠, 很花俏, 用許多花俏空洞的語言, 來虛構一種充滿虛榮的進步感.

但它其實一點也不進步, 光是把這個念頭換上那個念頭, 把顏色換一下, 把口號換一下, 並不叫做進步. 骨子裏有一種落後的性質, 那就是虛構與虛榮.

進步具有一種平等性, 進步不但不會建構出一種意謂著進步或正確的東西, 而且對之厭惡入骨, 但破報顯然不是這樣.

進步不會營造進步, 因此, 進步就在於它的不進步, 進步本身就是一種paradox (吊詭).

進步具有一種單純性, 它不花俏, 它的 "語言" 基本上是單純的. 但破報顯然不是這樣, 許多文章我看含至少90% 的水份, 缺乏內涵, 充滿無謂的修辭, 而修辭往往是敗德和無能的特徵.

你們是好人 (我很不喜歡這樣講, 因為這跟抹黑一個人其實是一樣的, 我們應該讓 “誰” 從議論中消失, 讓語言和思想起作用), 但這不影響我對貴報的評價. 我上回說過, 我對貴報的批評, 跟李幼新的文章無關. 我只是平常自我禁聲, 不敢批評而已. 因為在一種以 “誰” 為概念中心的野蠻社會, 越是進步圈, 我越不敢罵, 我一般只敢罵政客. 為什麼? 因為後者其實比前者更講理, 更不反智, 更有美感.

政客在某個重要意義上, 對我而言, 反而是更為可敬的一群人. 為什麼? 因為他們縱然犯了許多罪與罰, 但他們保有了一個最基本的美德, 那就是他們一點也不進步.

謝謝德真的和言善語, 襯托出我的low EQ, 但即使這樣, 那跟我的披評, 仍是兩回事. 大聲說一加一等於二, 跟小聲說一加一等於二, 某種意義上是一樣的.

陳真 2005. 10. 30.
陳真 發佈日期: 2005.10.30 發佈時間: 上午 11:14
宥蓉,我不太明白妳的話,讀起來,感覺我們的想法應該一樣,也就是: 政治人物是明星,而粉絲是盲目的.

大四大五時,政治風氣初開,它校或本校常有人找我幫忙給一些同學 "洗腦". 屢戰皆捷,每次都凱旋歸來.不是我口才好,而是當統治者謊言講得太過火,自然就破綻百出;而且,當你把異己講得個個宛如青面獠牙,一旦雙方見了面,就會發現自己受了騙,原來他人與我並沒有多少差別.

可是,有一次接受一位同學的委託,要我幫他女朋友洗腦,說她女朋友太忠黨愛國. 我說沒問題,一切包在我身上.

可我一開口才剛講了三個字,就讓那女生像被電電到一樣,整個人跳起來,只差沒有翻桌,氣得頭也不回地離去,臨走時還憤怒地丟下一句話,要我 "將心比心",她說: "你會直呼你們黨主席的名字嗎?"

我講的那三個字,不是三字經,而是 "蔣介石". 她認為我應該尊稱蔣公.

我本來是要細數蔣公罪狀,可是才一開口就被吼,還罵我為什麼不直呼本黨黨主席名字.

可是,沒錯啊. 當時民進黨剛成立,敝黨第一屆黨主席叫江鵬堅,大家不但直呼其名,許多人更叫他 "椪柑" (鵬堅的諧音). 幾年前因肝病去世,俠骨柔情,鐵肩擔道義,是一個很有趣很正直的人,可是,難道我就應該稱呼他為江公?

結論是:粉絲往往是不可理喻的. 但即便是粉絲,終究也得被迫認清事實.

那些戴扁帽或迷小馬哥的也一樣,幾年倏忽而過,當他回首舊事,高燒還是會退,這時他才有辦法平靜地看待是非.
吳宥蓉 發佈日期: 2005.10.29 發佈時間: 下午 11:22
董事長:
您在’腐爛的根源’一文中說:「這意味著這些政客還沒死心,他們依然相信人民是遲鈍的、阿西的、容易被欺騙的。」我不覺得那些民進黨大爺對自家黨派操作的愚民政策太過於樂觀.或者,應該說,對於台灣選民解讀政治謊言的智慧高低,我是持比較悲觀態度的.我住南部,見識過太多令人驚異的虔誠(比忠誠還高等級)民進黨信徒,包括我身邊很多親戚.說’驚異’,是因為他們具有從不質疑的那種死心塌地,對民進黨及阿扁是,對曾與陳先生暗通款曲你儂我儂好久的哈日族李阿輝亦然.那種虔誠,嗯,您看過到寺廟祭禱的善男信女吧?

說真的,他們對民進黨及阿扁那種無條件式沒有責難的包容,有時還真讓人動容.不管他們信仰的神祇爆發多少醜事,講過多少蠢、謊話,眾信徒依然矢志追隨.這樣的信眾在台灣還是很多.

一位善男親戚評陳哲男事件: 「他只不過是運氣不好罷了!政治人物誰沒吃啊?」我該說他言論精闢嗎?
陳真 發佈日期: 2005.10.28 發佈時間: 下午 11:34
http://www.pots.com.tw/article.pl?sid=05/10/28/0048200

算了, 不用更正了, 因為我怕一個更正得用更多的更正來更正. 日後留言就留在我自己的地盤, 言論自由稍微比較有保障. 我看你們這裏聲明說留言不負責任, 這樣誰敢講話?

陳真
陳真 發佈日期: 2005.10.28 發佈時間: 下午 8:03
留言在此:

http://www.pots.com.tw/article.pl?sid=05/10/28/0048200

歌頌kusturica的電影, 對我來說當然是一件愉快的事, 但問題在於, 我是發表在哈巴狗連鎖企業的網站上 (青菜譜), 是我自己的地盤. 我並不願意在報章雜誌上寫什麼 “影評”. 這對我是一種羞辱. 因為, 我寫的是一種歌頌, 就像歌頌上帝那樣, 不是評論.

不管是影評文評或樂評, 在我看來, 都是挺沒水準的東西, 一般只有不會看電影的人才寫影評, 就好像不懂文學的人特別喜歡寫文評一樣. 至少在台灣的言論市場是這樣.

別人儘管去做他喜歡做的事, 但若誣衊說我在外頭寫什麼影評, 那真的是很討人厭. 我不喜歡自己成為那樣的人, 我也不曾做過那樣的事. 評一部電影, 就跟評一朵花或一條狗一樣, 是很褻瀆的一件事--(個人偏見, 請包涵).

講話請負點責任, 不要信口開河, 查證清楚再發言. 如果不麻煩, 請破報總編下期更正. 多謝. 每個人美感不同, 看待個人名譽的方式不同, 請給點尊重吧.

陳真 2005. 10. 28.
陳真 發佈日期: 2005.10.28 發佈時間: 下午 7:20
因為我有訂閱 "動物權" 這個關鍵詞, 很訝異看到這文章, 這是在評電影嗎? 更奇怪的是, 到底有幾個講動物權而且又歌頌 Emir Kusturica 的陳真?

生命是個奇蹟當然是鉅片啊, Kusturica 當然是動物權人士啊, 問題是, 我哪有在蘋果日報寫什麼影評? 台灣有這樣的影評人, 輪得到我混嗎?

我去給留了言, 但留半天也不知道有沒有留成功?

陳真

====================

http://www.pots.com.tw/article.pl?sid=05/10/28/0048200

請問一下,講動物權的陳真是哪一個? 是我嗎? 如果是? 我什麼時候在蘋果日報講 "生命是個奇蹟"? 請說明一下,多謝.

另,李幼新應該改行到農委會任職才對,他不像個影評人.

陳真

=====================

復刊第383期FilmReview

《生命是個奇蹟》劇照省思戰爭,別具慧眼;虐殺動物,負面教材:《生命是個奇蹟》
文/李幼新

2005年台灣的和平影展把「前」南斯拉夫導演庫斯杜力恰的法國電影《生命是個奇蹟》選為開幕片,是肯定、是榮耀也是標籤,等於本片貼了個反戰標籤。本片果真反戰嗎?如果要反戰,本片不像美國政府總是惡劣地發動更殘酷的戰爭,動用更可怕的武器以戰止戰,而是傾向墨子用和平與策略質疑戰爭,前提是墨子有能力防禦,以守克(公輸般發明的攻城武器)攻,庫斯杜力恰的憑藉是電影,用電影揶揄戰爭。

本片反戰有時經由歌詞、對白直接宣洩。譬如「你能興建城市,也能毀滅城市」,或是,為何不必打仗?因為某位知情人士說的,但可知「戰爭就是那些知情的人發動的」?倘若全片都這麼開門見山,豈不形同說教?

更高明的是對比或迂迴舖陳。譬如男主角對著電視罵畫面中的新聞女主播,又把電視機扔出窗外摔落鐵軌(別忘了火車與電視原本的幫忙溝通功能!)還補上一槍(本片省思媒體為戰爭/仇恨推波助瀾!)。又如,軍車上的砲口棲歇一隻白鴿(明喻戰爭與和平位置);屋外戰火,室內下棋(既是兩組競爭,又是戰爭vs.和平);興建鐵路原本和平用途,戰時竟運送武器(交通工具竟像告子認為人性無善無不善,可以善可以惡,遠比孟子性善說與荀子性惡論高明)。

男主角與異族女俘屋外戰爭、室內做愛(且有貓狗旁觀),是愛情與sex顛覆民族主義/戰爭/仇恨;本片結束時和平來臨、交換俘虜,卻拆散了愛情。所以本片的曖昧是未必反戰,而在展演戰爭的荒謬,搞得連和平都似乎並不可喜。

就反戰著眼,本片類似雷奈電影《戰爭終了》的複雜辯證(反西班牙佛朗哥獨裁暴政,卻也省思自由民主鬥士的內部代溝、路線、手段差異,以及政治解放卻可能流於男性沙文而未性解放)。

就電影形式,依然流露庫斯杜力恰酷愛的吉普賽風情與費里尼電影式的奇想。就片中某些片段,譬如男主角的歌唱家妻子在足球賽高歌吟唱固然攪局失態,卻對比出足球賽本身的戰爭本質與民族主義法西斯;或是女俘的身影映照在男主角妻子照片鏡框玻璃上,兩女都是虛像卻疊在一起,多種意涵(與伏筆)任你解讀,(女俘取代妻子?男實女虛,兩女都只是男人生命中鏡花水月?)高招。

但若從動物權著眼,《生命是個奇蹟》惡劣可恨至極。玩弄、虐殺動物此起彼落。雖然有時用動物喻人,有時玩動物也,可是,人被弄得腦漿噴濺本片用說的(畫面留給觀眾想像),動物受虐,被殺卻以真實電影方式映現。

陳真方才寫過動物權的論述,沒隔幾天,就在〈蘋果日報〉廉價歌頌《生命是個奇蹟》,完全看不見本片以及導演前作《地下社會》對動物馬戲班式操弄與真實電影呈現虐殺動物的卑鄙殘暴,真不知道是動物的悲哀或是台灣film review的墮落?!
陳真 發佈日期: 2005.10.27 發佈時間: 下午 7:13
我的意思不是說我不明白究竟根據 "哪些" 影響因素來評估,而是說我不明白 "如何" 根據這些因素來評估. 比方說 "醫療設備的水準","水準" 的內涵如何給定等等.

但這些都不是我要講的重點,重點是,這些預測值不是出於瞎猜.就像氣象預報不是瞎猜一樣,當你聽到晴時多雲偶陣雨,又晴又雨又是雲,聽起來好像什麼都包了,範圍大,但還不至於大到死亡數從零到六十億,也不致於說 "明天可能下雨,也可能不下雨".

而且,颳風下雨擋不住,但流行病卻可努力,準備得越充份,傷害自然就會減少. 這類預測或預警的目的是 self-refuted(自我駁斥),而不是要讓它預言成真,它跟算命不一樣.

所謂預防預防預防,就是要預先防止它發生,而不是等著看好戲,看它發生,以示預言之準確,畢竟我們不是在談算命.

預防的偉大,在於自我駁斥,而不是在於自我實現,因此,嘲笑它沒有實現,彷彿它只是一種瞎猜,這樣講是不對的;那不是我們對公衛預防應有的態度.對它的態度,跟我們對政客發表政見的態度應該完完全全不一樣,後者當成放屁就好,前者卻必須嚴肅以對.

台灣社會往往有一種非科學性的莫名恐慌和歇斯底里,要不就是另一種極端,根本不當它一回事,而我只是想說,在這兩種錯誤的態度之外,應該有一種比較務實而文明的面對方式:在合理的基礎上,做最好的準備,但不需要怕,更不要像上次 SARS 那樣,在這些休戚與共的實證問題上搞各種道德宣傳或政治分化,抹黑異己,鬥臭對手.

上次 SARS 不是有醫護人員大量離職或逃出封鎖圈嗎? 之後就是一片道德譴責,把一種公衛政策問題,居然轉化成一種個人道德問題.

我對台灣醫護人員的品性操守,沒什麼信心,但前者畢竟不能化約成後者.
李權芳 發佈日期: 2005.10.27 發佈時間: 上午 11:13
估計的算法我認為應該是用專業術語叫做「信賴區間」(confidence interval)去推的。

這是透過一種比較接近實際情況的假設模型,利用統計方式將最大及最小的可能性估算出來。

例如,將台灣「準備克流感藥物的儲備量」、「藥物效用」「不接受流感疫苗的人有多少萬」、「其他防禦禽流感的能力」、「流行後醫療設備的水準」、「人口移動及稠密狀況」等等等,將這些主要的影響因素送入電腦處理,然後將這些數值上下調整,以台灣人口總數做基準,便可以粗估出禽流感確定人傳人後可能的死亡總數。

防禦能力好,也就是說上面每一個指標都強,死亡人數(比例)便低,反之亦然。如果我沒說錯,應該有點像是「decision making」的分析方式。可是這種推估是純理論,因此科學家往往會老實一點,將範圍估大一點,盡量包山包海,以免日後實際情況不同,會難為情,這情況就像算命師講話往往會很「模糊」一樣。也因此,就算死亡人數從150萬估到1億五千萬也不足為奇。變數多,自然範圍就大。放到全球來看,某些區域便是危險區,因為上述指標的防禦力都低,一旦流行,死亡率便會比較高。

我們現在能努力的就是將各各指標弄強一點來作為預防,而不光是儲備藥物而已,但是整個台灣都在講藥物藥物,我覺得很奇怪。

誰知道那個藥物臨上場後有沒有效?畢竟沒有臨床試驗佐證,所以全球現在都在猜,猜歸猜,擔心之餘只好還是備藥。就算是求心安,聊勝於無,也不能不花錢去準備,畢竟那是至今唯一唯二的希望,全球都得仰賴,希望克流感便是那個救世主。

反觀台灣,我們的反應動作慢,政府至今並未有一套比較有效的作為,至少我看不出來。只有國衛院目前號稱以18天的速度合成出純度高的藥物,問題是從能夠做出藥物(化合物)到能夠製成能夠使用的藥物成品(含劑型、粉狀、膠囊),而且是「量產」,還很遠很遠,不是那麼容易。

剩下的公衛體系更不用說了,不是一天兩天、或一年兩年就能搞定。

這也是為何西方國家,例如美國參眾議員,比我們動作快,10月23日的紐約時報消息已經提及在跟羅氏討論,希望與四家藥廠在必要時將克流感藥物儘快投入生產線的原因。我認為在準備藥物上,應該先將生產線建立好,備在那裡,藥物要製造便有比較重要。因為一旦爆發疫情,等藥物療效確定後再來大量製藥、進行後勤補給應該都來得及。只是我們連基本的藥物儲量都不足,羅氏的訂單早都被其他有遠見的西方國家搶光了,怎麼排都輪不到我們。
陳真 發佈日期: 2005.10.25 發佈時間: 下午 2:30
福全老兄說,禽流感死亡人數 ""不知道是怎麼估算的出來的,顯然槓龜的機率很高.真要猜,還不如連猜兩次總統大選的當選人,有四分之一的機會可以被說成神準的大師.""

===========
我不認為聯合國或WHO 官員是用猜的.這是台灣社會習性,但西方人基本上並沒有這種信口開河的性格.他肯定有相當的科學根據.

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估算,我曾試著比較各國的預測值,發現大約都是估計四分之一或五分之一的人口感染,至於感染後的死亡率似乎就說不準了.
生命親系譜 © 2002 - 2024